“嗯嗯,也没打算离开,反正肉包子已经吃下去了,味道不错,让人回味无穷啊。小鹃,等忙过这一阵,年底前跟我回趟沂南,有些事情该抓紧时间了。”
杜鹃俯身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笑着说道,
“呵呵,和你在一起,我感觉也很好的。放心,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谁也拦不住我们。”
易然闻言轻咳了一声,开口回应道,
“小鹃,这话前半截听着还行,后面半截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啊?”
女人刚要再说话,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瞥了一眼,杜大美女拿起接通,
“小鹃,单位的人说你请病假了,怎么啦?”
“妈,我没事,就是,,就是昨天晚上刮风下雨,可能着了凉。”
方雪梅皱皱眉头,放下手里的笔,开口说道,
“发烧了吗?小鹃,你不要以为自己年轻身体好,就浑不在意。”
“没有发烧,妈,我知道的,休息一天就好啦。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什么大事,本来想问问你后面的工作打算。不着急,还是等身体好了,改天再谈吧。”
“妈,您就别抻着了,有话还是直说吧,要不然我也不能安心休息养病啊。”
电话那头的方雪梅笑了笑,开口说道,
“呵呵,还真是老杜家的种,鬼精鬼精的,年底你肯定要回苏省团委,解决一个正科级。再后面呢?金陵局限性太多,小鹃,我的建议是明年年中,在职研究生文凭拿到手,你回首都部委或者团中Y发展一两年,再回地方任职,那样选择面会更广。”
“妈,你这是为我前途考虑呢?还是想拆散我和易然?”
“呵呵,小鹃,我没打算干涉你们,但也得考虑现实,易然现在不是一无所有的穷学生,而是掌握着大量外汇资金的成功商人。如果你不向上走,到时都不用外人去拆,你们自己就会走散,别忘了,他在香港还有一位关系紧密的合作搭档。”
杜大美女看着躺在身旁闭目养神的易然,笑着回应道,
“妈,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啦?这些情况以前就知道啊,放心,小然跑不出我的五指山。”
电话那头的方雪梅叹口气,开口说道,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易然在香港的公司资产规模已经达到上亿美元,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私下离岸公司控制的资金量恐怕更大。小鹃,你选择的这个男生看上去是野心勃勃啊,妈妈能不担心吗?”
杜鹃有些明白母亲的意思了,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如果关系淡了最好,即便没有分手也不耽搁自己的仕途发展,同时还能有更长的时间来观察易然。说得直白点,就是觉得身旁的男人心太大,将来极有可能栽跟头,家里人担心会连累到她。
想到这里,杜大美女伸手在易然额头上轻轻按了按,抿着嘴唇回应道,
“妈,小然昨天被金大的张政院长收为直博生了,这是他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名额,呵呵,香港公司发展得越大越好啊,反正最终收益的六成,将来是要归我们的孩子。”
方雪梅听到这话,脑袋里不由得嗡嗡作响,足足愣了有十几秒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问询道,
“嗯,小鹃,易然被张政收为直博生等会再说,你们现在关系究竟到了哪一步?还有那六成收益是什么意思?”
杜鹃听出了母亲话语里的怒意,但还是低声回应道,
“妈,易然名下所有的资产六成归我处理,关系您就别问了,就是,就是,就是最近的那一种。”
方雪梅听到女儿吞吞吐吐的话语,哪还能不明白啊,叹口气,咬着牙说道,
“呵呵,好啊,这混蛋小子平时一本正经的书生模样,下手是真快啊。唉,小鹃,抓紧时间让易然来家里坐坐。还有你们平时在一起也要注意些常识,别出什么事情。”
“妈,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说得是中国话,听不懂吗?真要搞出人命官司来,我和你爸的脸面往哪放?让那小子麻溜利索的先滚来家里一趟。小鹃,咱们这样的人家,有些问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台面上的事情必须得按规矩办。”
看到女人为了自己还要和母亲争论,易然实在有些按捺不住,再说也躲不过去,总要面对,伸手示意了一下,杜大美女面红耳赤的开口说道,
“妈,小然就在我身边,你和他讲吧。”
易然坐直了身体,接过手机,笑着开口道,
“阿姨,你好。”
“嗯,我很不好,易大才子,下面的事情准备怎么安排啊?”
“阿姨,最近我想先带小鹃回沂南老家认个门,然后年底前和父母一起去趟首都,府上如果方便的话,想着双方家长能见见面。”
方雪梅闻言语气缓和了下来,回应道,
“嗯,有这个态度就好,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也比较忙,倒也不急于一时。听小鹃说,你考上张政院长的博士生啦,这一步走得非常好,但也不要得意忘形,安稳完成学业。易然,人活一世说到底就是两个字:责任。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明白吗?”
“阿姨,我明白,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后还望多多指点。”
“呵呵,态度倒是挺端正,你易大老板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的,还用得着我指点吗?小鹃这两天身体不好,多照顾点。”
“哎,您放心,其实我们是互相照顾,我也有事情找小鹃帮忙的。”
“呵呵,那就好。相互扶持才能走得远,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联系我。”
“好的,阿姨。”
挂上电话,杜大美女亲了他一口,笑着说道,
“呵呵,小然,你还挺厉害,我妈就这么消气了。”
易然摇摇头,无非还是妥协的艺术,自己是因为心中有愧,对方则是知道木已成舟,再说杜鹃又是死心塌地的,没必要做恶人罢了。
最关键今时今日自己也不是一文不名的穷学生了,虽还没有完全站稳,但好歹也在这汹涌世潮中有了立足之处。
想到这些,易然笑着开口道,
“小鹃,病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再打一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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