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偷情被抓住一般,舒雅婷的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如鸵鸟一样低着头,她真希望这尴尬的时刻能早点过去。
彭湃招呼几个忙完了的老友吃个饭,胖子,大春,瑞凤,猴子全被他叫上了饭桌,舒雅婷坐在他身边,俨然一个小媳妇的模样。
不过她吃饭的样子还是让彭湃很满意,不是小女生那般细嚼慢咽,而是如同彭湃他们一样,吃的很快。
这大概是她繁忙工作培养出来的习惯,让其他几个对彭湃脚踏两只船颇有微词的人,也找不到一点挑剔的地方。
饭后,彭湃摈退了众人,单独把大春留了下来。
“怎么,还在生我气”
看着默然不语的大春,彭湃气笑道,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个家伙还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有”
大春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愣头青,那天彭湃把他和梨朵的事情挑明,一开始他确实是很气愤,但这几天他也想通了,有些东西确实是命中注定,不是你拼命争取,就能得到的。
拍了拍大春的肩膀,梨朵没能接受大春,他也很失望,要不是为了看这个从小到大的兄弟,他今晚也不会不顾腿上的疼痛,坚持过来。
“手好利索没”
彭湃瞥向大春吊在脖子上的伤臂,带着笑意问道。
“保证比你好的快”
大春瘪了瘪嘴,不服地看向彭湃,片刻,两人都相视一笑,之前的芥蒂顿时一扫而空。
笑着擂了大春一拳,这个家伙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难过,毕竟十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的。
“听说你最近喝酒老是没人陪,今晚我就陪你好好喝一场”
彭湃拿过一瓶白酒,直接倒满了两个杯子,当先举起一杯,仰头干完。
大春红了眼眶,双手颤抖的拿起属于他的那杯,也是一口闷掉。
男人流血不流泪,辛酸全在酒里;兄弟一世人两世情,也全在酒里。
舒雅婷远远地看着两个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有心阻止,却被胖子拦了下来。
“舒护士,让他们喝吧,这个时候,喝酒反而会让他们伤口好的更快些。”
诧异看了一眼一反常态,不再嘻嘻哈哈的胖子,舒雅婷握紧了手,迈出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你说,咱?z相交有多少年了”
大春摇了摇头,抹了一把脸,怅然说道:“记不清了,得有二十年了吧”
“错二十三年”彭湃竖了个手指,比划道,“当年你小子还穿着开裆裤,来我家偷馒头吃,你忘啦”
大春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一两岁的事情了,他怎么还会记得。
“人常说三岁看老,这话一点都没错小时候你没出息,长这么大了,你还是没出息”
彭湃毫不留情的斥骂着,大春只是低头,默然不语。
“一个女人就让你这样了什么德行看看你现在,你对的起叔吗他可还在老家里受着穷受着累,你扪心问问你自己,对的起他吗”
“当初是谁说要当百万富翁的是谁说要把老人接到城里来享福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沉沦了颓废了真他妈的,真他妈的混账”
彭湃越说越大声,那边的猴子他们都听到异动朝这边看了过来。彭湃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直把他们吓了一跳,都忐忑地不敢走过来。
“是,我是混账。”大春苦笑着仰头喝干杯中酒,“你骂得好,骂的对我是不应该”
彭湃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横了他一眼,“不就一个女人么等你有了钱有了权,什么样的女人会找不到。梨朵看不上你,那是她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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