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舒箐觉得疑惑。以舒意东和宁氏以往的嘴脸,看到她应该是非常不待见的,而且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来讨要银钱的,可舒意东也好。守卫也好。竟然都表现的那么异常,难道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不过舒箐也不惧,不管舒意东等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她都不会让他得逞。
王侍郎看到舒箐,眼睛一亮,很想攀攀关系。正要起身却突然想到舒箐的身份此刻只是一介贫民。而且上一次舒箐可没有给他好脸色,于是他落井下石般带着讽意开口
“舒小姐别来无恙啊。”
“一切安好,劳烦记挂。”
舒箐完全不把王侍郎的嘲讽放在心上。倒让王侍郎胸口憋了口气。
他干脆把瞄头再次放在舒意东身上
“舒丞相。你不会连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来了吧”
“你欺人太甚”宁氏忍不住破口骂道
“当初你明明是给老爷五万两押金。现在却要老爷给你五十万两,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她气得都没了以往的端庄温婉。像王侍郎这样厚脸皮的人实在是该死,最重要是的舒意东现在还真拿不出三十万两来。
王侍郎冷哼着道
“以王某的能力。五万两银子一个月完全能赚到五十万两,舒丞相可是丞相,自然不会比王某差。肯定用王某的万两赚了更多钱。”
舒箐差点想笑,全京城谁不知道舒意东典型的只会朝事,对做生意之类的根本一窍不通,这些年来的吃穿用度大多都是靠她母亲当年留下的嫁妆铺子的收益。
别说给舒意东五万两做生意,就算给他五十万两,一个月都能亏得连衣裳都赔进去。
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舒意东是典型的舒呆子,指的就是他在生意场上比书呆子更书呆子。
舒意东被王侍郎这么冷嘲热讽,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宁氏见此,立刻下逐客令道
“王侍郎,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这里是五万两银票,是你当初的押金,你若识相就拿着走人,若不然,我们就在官府见。”
要是以前,王侍郎的官位自然是斗不过舒意东的,但是昨日他女儿晚归,回来后给他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五皇子要纳他女儿做妾了,那他就相当于有了五皇子做靠山,哪还怕什么舒意东啊,而且她女儿知道他曾经问舒意东讨要舒箐画作之事,还让他继续讨要,说是要讨要来五皇子当作嫁妆的。
王侍郎一想,若是女儿有舒箐的画当嫁妆,自然是再风光不过,但若是没有,能多要个五十万两也不错,他已经知道了舒箐和舒意东关系非常恶劣之事,觉得要画无果,还不如要五十万两银钱更实在,因此才会一大早前来。
“哼舒丞相,舒夫人,即使你们说要见官,王某也悉听尊便,不过王某劝舒丞相不要做无谓的事,这事就算见了官,也是王某有理,若是舒丞相实在拿不出银钱,不如就请舒小姐为王某作一幅画,再怎么说舒丞相养了舒舒小姐十几年,总是懂得感恩的吧。”
舒意东和宁氏闻此默契的对视一眼,接着带着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对王侍郎道
“这些年本相让舒小姐衣食无忧长到那么大,舒小姐即使不是本相亲生的,当初也是一时冲动才坐下断绝关系的错事,但本相其实一直把舒小姐当成自己女儿看待的,舒小姐秀外慧中,知恩图报,一幅画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作好,理应不会拒绝的,但是本相却没脸和舒小姐开这个口啊,本相现在很想问一下舒小姐可否原谅本相,本相一直愧疚不已,希望舒小姐能再回丞相府。”
舒箐看着王侍郎和舒意东等人,脸色一冷,她没想到舒意东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完全没想到舒意东的脸皮能厚成这样,以前总是孽女孽女的叫她,又说她没有一点规矩,无才无德,丢尽了丞相府的脸,现在到说她秀外慧中。
而且说什么没脸开口让她作画,但他那画分明就是在说若她不为他作画,就是忘恩负义之辈,就这样处处算计她的人有可能会有愧疚的情绪吗,根本就是笑话而已。
舒箐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却听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父亲,舒箐小姐岂是那种摇摆不定之人,她当初已经当众和父亲您断绝关系,现在若是又回来丞相府,您让别人都怎么看待舒箐小姐,父亲这事您考虑不周了。”
随着话音落下,舒箐就看着一个身材婀娜,但气质冰冷的女子走进来。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裳,但不管是眼神也好,气质也好,都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之感,双眼更是连看都不看舒箐等人,好似舒箐她们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一般。
舒意东和宁氏看到舒易怜出来,眉头皱起,脸色有些不悦的开口
“怜儿,为父正在待客,你有什么事可以稍后再说。”
他心里其实对舒易怜还是有些忌惮的,因为舒易怜那克人的事说不准就是真的,否则当初尹清荷的身体明明很好,却因为难产而亡,当时产婆都说过,尹清荷生产情况并不像难产,倒像是突然死去,这可不就是被克死的意思吗
若不是因为家里的几个女儿,只有舒易怜符合先帝遗旨的所说,他定然不会把舒易怜接回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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