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总是这样,很少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在每次回答前,都要说一些铺垫的话。
“司呈,你现在已经不是在考验我的耐性,而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了”阮默对这个司呈真是恨的牙痒,可又不能拿他怎样。
这种感觉真是让阮默无比的抓狂
“小姐误会司呈的心意了,我只是想多说些,让小姐信服接下来听到的答案,”司呈似乎总还能找到理由。
“好,那你说吧”阮默强压着心底的焦躁。
是的,她是焦躁的,这种情绪有很久了,现在更甚,与想见孩子有关,与司御对她的态度有关,还有诸多情绪都影响着她,让她现在心里就像住着一只猫,不知什么时候就挠的她不得安宁。
“鲁先生是被弩所伤,这种弩与普通的弩不同,射杀力非常的强,而且是特制的,拥有这个弩的人不多,其中就有我上次给小姐说的那三个人,”司呈解释的很细致。
那三个人就是司御,勒凉,还有一个文莱的查尔,司呈的确给她说过。
“我找医生确认过,鲁先生被弩射伤的确很危急,但弩刺穿的位置并不是要害,虽然失血过多,但不足以危及生命,鲁先生真正致死的原因是中了渎,可以说是渎发身亡的。”
阮默知道这也是事实,当时鲁恩受伤的时候,他就清楚自己中了毒,而且还告诉了阮默。
“这个渎我也专门让人查过,是印度一种很古老的渎,失传很多了,仅有少数的人掌握,渎性非常大,而且是无药可解,”司呈说到这里顿住,看向了阮默。
“怎么了”阮默问突然停下的司呈。
“小姐,之前司少受伤的事您还记得吧”司呈突然问她。
阮默想了想,嗯了一声,“怎么还与他有关”
“司少当时受伤不假,但他也中了渎”司呈的话让阮默愣住,她对这个并不知晓。
对了,刚才墨湛打电话说司御有渎,难道说的就是这个
可是为什么司御中了渎却没有事司呈刚才说了还无药可解的,而司御现在还好好的啊。
阮默有些混乱,她看着司呈,“你想说什么”
“司少的人为了解毒去为他找过解药,”司呈回她。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是,没有解药,不过司少的人还带走了这样的毒,还有就是司少中的这个渎就是当初鲁先生所为”司呈说到这里顿住,“小姐,我的意思您应该明白了吧”
阮默明白了,司呈在告诉她是杀害鲁恩的人是司御。
司御对鲁恩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可这怎么可能
“司呈,你说这话的话,是仗着我不敢动你吗”下一秒,阮默怒呵。
他竟然敢怀疑司御
虽然司呈早就对她说过司御是嫌疑人,可她并不信,如今他竟然说就是司御,阮默不能接受。
“小姐,司呈不会乱说的,是有证据的,”司呈面不改色。
阮默的心却在变慌,“证据,那证据呢”
“小姐,一会就能看到,”说着司呈又对阮默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她继续前行。
阮默沉默了几秒,终还是继续往前走,可是她的腿竟在打颤。
她的眼前闪过那次鲁恩被射杀的情景,那只弩是冲着她而来的,是鲁恩为她挡住了。
那个要害她的人怎么可能是司御
就算他不爱她,可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啊,虎恶还尚不食子,司御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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